本页节选自R.C. 梅特卡夫《致基督教国家的一封信:对应》。欲知更多信息,请登录www.ThinkAgain.us。
找到神―个人反思
我祖父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昆虫学家,一生致力于研究传播疾病的昆虫,特别是蚊子。他将南美和中美洲主要给人类传播疟疾的蚊子命名为按蚊达令吉。他对于理解这些疾病媒介极为热情,更急于使更多人能够知道如何控制它们,当然,也热爱我的祖母。
在还没有时髦科学现实主义者这种说法之前,我祖父已然是一位科学现实主义者。他相信他对按蚊种的认真文献准备和描述,再加上祖母栩栩如生的画图增色,一定会让未来的科学家了解如何减少疟疾的发生。科学让他可以客观研究现实,不断形成新的理解。对于现实主义,哲学家J.P.莫兰提出:
(斯坦利)杰奇又说科学和自然神学的进程相似―都超越感官现象而利用智识的大胆跨越来假设这些现象的无形原因。因此自然神学和科学现实主义都反对原始实证主义而是使用相似论证结构来给出最佳解释。96
我父亲获得硬科学的学士和硕士学位后,又在耶鲁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应用物理实验室做了四十多年的技术主编。我年轻时曾和家人到华盛顿郊区的一个独神教教堂。在主日学校美术手工课常和听《圣经》故事冲突,这些故事讲得仿佛像《伊索寓言》一样。我记得12岁的我站在教堂外,一个朋友问我:“你信神吗?”当时我差不多就重复父亲的话说:“如果整部《圣经》不过是一串故事的话我就不信!”作为童子军的我背诵12条童军法时总是不背最后一条“童军是虔诚的。”在学校背诵《效忠誓词》时我也总是当全班背到“以神的名”时保持沉默。我当时就在静静地反叛着。
找到神―生活的改变
十八九岁的时候我开始自己思考宗教。现代无神论者所称的自由思想使我脱离了无神论最终走向耶稣基督。1975年,大学第一学期的我约会了一个基督教年轻姑娘,她鼓励我完整地读一下《新约》,而不是从一个《圣经》“故事”跳到下一个。她的建议使我对于耶稣基督和他对世界的影响有了更好的理解。尽管我接受的教育训练我用科学的镜头看待一切,我却发现这个基督仅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1975年12月,我意识到基督中的神,这点很难向那些没有这种经历的人解释,自此我的生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当时有无数神学概念我还没有理解。 并且在那个年龄我也有无数科学概念也没有理解,所以我不能认定这两个学科最终不能互相支持。过去三十年中我一直试图更加理解这些概念以确定两者是否可以协同并进。我坚信是可以的。
与此同时父亲已是一个更直言不讳的无神论者。他在1980年代末退休,搬到佛罗里达。我父母起初去了一个独神论教会。可是后来此教会解散,我父亲和其他人一起带领一些解散后的人创建了一个基于自然神论的新教堂。显然父亲和我的世界观极为不同。2003年末,80岁的老父得了肺炎住院。尽管痊愈了但父亲的肺部虚弱,又得了肺间质纤维化,在2004年父亲节夺去了他的生命。在他住院和去世期间我给他看了我下本书(暂定名为《与基督的碰撞:复活的科学》)的初稿。我三次从科罗拉多的家飞去佛罗里达看他。我最后一次去看他的时候他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我觉得你是对的。我真的觉得你是对的。”这是我终生一直祈祷的改变,不过说实话我没想到真会见到。他开始说死亡是“转变”,而不仅是灭亡,表示真正相信有天堂的存在。我最后一次和他谈话是在一次电话中,基本上一直是我一个人在说。父亲的大脑官能依然灵敏,但他很难边说话边呼吸。我们谈了五分钟或是十分钟的时候,父亲突然说不了话了。接下来的约二十分钟里只是我对他谈了他新建立的信仰。放下电话前我告诉父亲“相信耶稣。”第二天父亲去了。祭典仪式上母亲问我:“那天晚上你对他说了什么?他一个多小时都不放下电话,比前些天都安详宁静。”我直到后来在祭典仪式对大家讲话时才告诉妈妈答案。当我对父亲建立在形而上自然神论的新教堂的会众讲到和父亲最后的谈话时,我告诉了他们父亲找到的希望是什么。
继续读!
读《给基督教国家的一封信:回应》第一页。
脚注:
96 J.P. 莫兰,《基督教与科学本质》(急流城:贝克书局,1989年),第203页;斯坦利•杰奇,《科学之路和通往神的道路》(芝加哥: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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